程子同瞬间沉下了脸色,“符媛儿,虽然记者的天性是探究事情真相,但有些事不可以太过分。”
她真的一点也不明白,发生了什么。
“喀”,忽然,站在浴室里擦脸的她又听到了一个轻微的关门声。
“……”
只是还很虚弱,嘴唇都是发白的。
紧接着亲吻落下,吻去了她的泪水,她的伤心。
“程子同,程子同……”她叫他。
“我不知道,”符媛儿疲惫的回答,“我找了他大半个A市,也没找到他。”
但却不是符媛儿。
一次是血液告急,急需调动血库。
她赶紧戴上耳机,“查到什么了吗?”她问。
“我知道了,太太,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。”秘书回答她。
程子同摇头:“电话里她没说,只要求见我一面,当面再说详细情况。”
“怎么了,”他的唇角勾起讥笑:“他说要娶你,你就迫不及待了?”
符媛儿冷冷一笑,泪水滴落在心底,“你别难为他了,”她说道,“程子同,你想知道我们说了什么,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大家都把她当小孩子,这话说出来,也就被认为是小孩子的谦让。